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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回头:“堂弟,这位是家父。”
苏江临伸长的脖子艰难地收了回来,他忽而想起叶文彬似乎与他的这位便宜外甥颇有些渊源,毕竟能互相欠对方一份救命之恩这种事,在他们读书人之间是十分罕见的。
谢柏峥从善如流地打招呼:“大舅舅。”
“哦,哦……”苏江临看看谢柏峥,再看看苏容誉,再看看他母亲出面才好不容易请来家中讲学的沈大儒,总算想起自己的来意,与叶文彬介绍:“叶世子,这位便是沈大儒。”
沈松鹤“咳咳”一声,自己被叫大儒好多年了,这还是第一次感到脸红。沈大儒收敛地笑了笑:“不敢不敢,老夫的学堂上只论学问。今日与谢小友一同论经,老夫也是受益颇多,醍醐灌顶。”
“只是不知谢小友师承何种学派啊?”
谢柏峥:“……”
如果说马克思主义的话,是不是太超前了。
不过沈大儒这样问,其实是因为纵观整个庸朝,学术界始终存在的是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之争,从朝堂到民间都讨论得十分轰轰烈烈。
简而言之,送命题。
谢柏峥只能基于事实回答:“学生也不知该归于今派还是旧派,想来应当不拘何种学派,杂学而已。”
他不是真正的古代学子,可九年义务教育是真的什么都教啊!
其实谢柏峥这个回答在当下是不出错的,可是架不住听者有意啊!华京城中关于谢柏峥的那些离谱传言又多一条
——谢柏峥是墨家传人!墨家,一个虽然在朝堂上不是显眼包,但在江湖中总有他们的传说的神秘学派!
谢柏峥感觉人群仿佛又诡异地安静了一下,他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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