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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学堂中发生的何事自然瞒不过她,且令她不快。她原本的设想,并不是这样的。谢柏峥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乱她的谋划了。
这一切还要从国公府的爵位开始说起。
许氏的嫡长子,始终未能承袭家中爵位。
按旧例,新帝登基都要大赦天下,封赏大臣,那时瑛国公也上了折子为嫡长子请封。
可这位新帝却是个吝啬的。他要求勋贵子弟们于朝廷有功方能请封,若是承袭的世子没有足够的功劳,爵位便要降一等。
若是不想降一等承袭爵位,那边等攒够功劳再说,这一来二去便是三年。
她的嫡长子依旧寸功未进。
许氏已年过五十,放在旁人家已经要称“老夫人”了,可却还住在主母院中。这令她十分忧心。
眼看着国公府爵位就要不保,任何变数都会令她草木皆兵。
许氏身边伺候的人其实不理解她为何这样,即便谢柏峥是瑛国公的原配嫡女之子,可那也只是外孙。
况且前头那位太太都去世那么多年了,有何值得烦心呢。
许氏没有胃口,点心只吃了两口便都撤下去。她把儿媳打发走,问身边的人:“学堂上是谁挑起来的?”
刘保家的连头也不敢抬,更不敢大声:“回太太,是誉哥儿。”
回了话,她便更小心了。
太太只听说那位公子在学堂上被沈大儒夸了几句便动了怒,若是知道是誉哥儿起的头,恐怕就更要不快了。
果然,许氏竟发出一声冷笑来。
她豁出面子托娘家的兄长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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