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主官的,比如新上任的长安县县令原嘉谟,便是如此。
可一两个月过去,成效却甚微。
要清查一个县的土地隐田,只靠一个人推动是不行的。哪怕这个人是本县的县令,一人也无法抗衡一个县的大户与胥吏。
县令是流官,只需要一个“拖字决”,将县令的三年任期拖过去,便能不了了之。
更何况,进士上榜只意味着文采出众,本朝的科举又不考算学。若是胥吏们被富户们买通,要糊弄县令也不是难事。
即便是县令懂算学,也愿意亲自去做此事,他一个人又能做成多少?
再说还有百姓们。
土地是他们的命,你要在地上做什么事,不管朝廷政令是为何而出,劝导说服百姓们配合也是件劳心劳力的事。
兼之大庸朝幅员辽阔,哪怕是把恩科进士们全都派出去也是不够的。
陛下亲自督促此事,户部也只能加紧催促各省。可是各地都缺人,户部给不出令圣上满意的结果,只能据实相告。
吏部一合计,那就再派一批官员吧!
春闱也是三年一次,等下一场的进士张榜决计是来不及的,可本朝没有授官的举人却有得是!
举人们虽说可以做官,但也只是取得了做官的资格,至于真正授官却要在吏部报名排队等空缺。
这一等三五年有,十几年也有。
毕竟庸朝派官最看重科考成绩,哪怕是微末小官,也是进士先选,才轮到举人。
这一回各地需要的官吏众多,故而吏部特意张榜通知,叫等授官的举人们都来面试。乌泱泱的,吏部的文选司挤满了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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