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郎灵寂以往总表现得冲淡澹然,很少坚决争过什么,就连给他一个帝师的地位而没让他任尚书监,他都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。如今,死死咬着姮姮的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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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是姮姮主动追慕郎灵寂的,郎灵寂是被动者,两人私下里也是姮姮主动的时候居多,郎灵寂比较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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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是怎么?反过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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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当真有些诡异,可越诡异越不合常理,证明王家之前忽略的细节越多,姮姮做的预知梦越有可能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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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保护女儿,为了不让噩梦成真,王章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,若真冤枉了郎灵寂只能冤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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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章道:“虽然文砚之是寒门,但姮姮喜欢。老夫亦与他约法三章,保姮姮此生幸福,就不用琅琊王殿下多担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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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已至此再无转圜的余地,王章咳嗽连连,还要回榻上去养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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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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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默然,不声不响一句,“这么多年,在下可有对不起王氏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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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章脚步一滞,漠然回答,“殿下,过度执著只会害人害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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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郎灵寂独自一人在桌边,茶水冒出轻淡如雾的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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鼎盛的琅琊王氏,溺爱女儿的父亲,圣旨赐婚,这是一个死局,天衣无缝固若金汤的必胜之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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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她和文砚之暗中谋划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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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生米煮成熟饭,即便是他也破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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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前世业障的锁链连着,如在梦中而实堕入彀中,一梦黄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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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晴天白日,却让人处处黑暗在蠕动,遮挡视线,望不见前路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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