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她,却还把她像玩物一样圈在身边,用尽名义占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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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道:确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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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又怎么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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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影响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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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说婚姻必须有爱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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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姻只有合不合适,没有爱不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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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知道,喝下毒酒,死的只是自己一个人;如果不喝,他和蘅妹两人共赴黄泉,彼时就真到冥间做鸳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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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右他都是难逃一劫,何必牵连别人,临死前做点善事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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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文砚之毅然选择独自赴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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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全王姮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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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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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砚之眸中渐渐失去了光彩,闭上了眼睛,体温也渐渐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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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穿着新郎官火红的喜服,一生寡淡未曾如此浓烈鲜艳过,死时着实鲜艳了一会儿,血液和酒横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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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麻木地靠在他的肩头,大喜大悲过于仓促,本以为他能逃过一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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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样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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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摆明了逼他去死啊,用些不着边际的话使他心房破裂,自愿饮下毒酒。实则他即便死了,那人也不会轻饶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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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算明白那人为何会大发慈悲,忽然让她来见文砚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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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最后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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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守着文砚之的尸体,回想着短短几日之间,爹爹,五哥,文砚之,婆婆,所有助她帮她的人依次离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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