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补品,用过那么多药,现在仍没补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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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将她放回床榻,盖好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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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如何那日她第一次跟他剖白心迹,坦诚以待,他心里挺动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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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捻着她血色极淡的唇,最后说,“和离之事,我们即便 心平气和谈也还是那句话,我不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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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近来忽然剧烈想和离,无非是受不了床榻那事,一月一次约定的打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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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灵寂象征性地让步,“那事你既不喜欢,我不碰你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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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晚他只睡在她枕畔,不脱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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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足够安全感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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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后,王姮姬在宫廷御医的调理下终于恢复了精气神,勉强下得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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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嬷嬷和桃枝她们出去了,名义上回老家探亲,实则偷偷去给既白烧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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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正好是既白的头七,烧纸这种事若敢在府里做,真正是不要命了。故而冯嬷嬷她们买了纸钱,远远地跑到郊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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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肯定是不能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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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坐在妆镜前,卷曲如浪的目睫眨了眨,没说什么,没情绪,面色寡白,宛若一枝纤长的花梗,被做成了盆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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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动手修剪她身边那些男的又不是第一次了,上次对文砚之也是下死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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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还得继续过,人还得继续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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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州落到了岑道风手中,二哥心急如焚,往回寄了很多封信,大抵是关于战略军情的,请她这位家主批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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