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得本来就很重,涂了这药,咬痕俨然烙在她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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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顿时不可思议的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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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郎灵寂,郎灵寂却神色如常,显然故意为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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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涂错药,”他施施然,“昨天本想在姮姮身上留个印迹,奈何你怕疼,只好咬到一半,剩下用药膏去加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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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医毒药一道的高手,情蛊之类的凶物尚且游刃有余,何谈小小药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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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她身体上永远留下他的痕迹,这样生生世世不怕把她弄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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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过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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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姮姬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个骂人词,气得急了,抓住他那只骨节分明富有冷感的手深深咬下去,使尽十足力气,发泄内心积攒的怨气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