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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是无语了,难道在这些人的眼泪只有钱?难道他们认为只要给了钱就可以心安理得?
此时,我是越看何桦越让我讨厌,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。
“你们简直没人性,就是十足的刽子手。”丢下这句话,我转身离开何桦的办公室。
之前不知道三表叔的事情,现在弄清楚了,虽然是阳寿已经死亡,可是三表叔的死亡毕竟是不正常的,这或许就是他死后还有那么大冤屈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现在唯一可以帮助三表叔解脱的办法就是收了他的灵魂,然后超度去投胎。
走着走着,我突然意识到不对。
我记得之前请我喝酒的工友说过,三表叔是犯了忌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