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卞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都快给他问烦了,才感到一丝轻微的刺痛。
“等下,刚才那里,你再按一下。”
“这里?”
“对,一点点痛。”
“好,那就是这里了。”
卞闻名确认好位置,按住痛点,压着虎口,往女儿大拇指的方向推。
“宝宝这是‘醉饭’了。”他一面反复推压,一面向女儿解释。
“什么什么?我是罪犯?”卞琳震惊,瞌睡都退去几分。
“醉酒的醉,晚饭的饭。”卞闻名无奈笑笑。
“哦。”倒挺贴切,卞琳想。“这样按按就能好?”
“对。两个手都要按,每次一百下。坚持三四天,会见效。”
“啊?两个一百下,我可没耐心。”
“不要紧,爸爸帮助宝宝。”
卞琳轻轻哼了一声,心里满不是滋味。
很久以前,卞闻名倒是经常这么说,她也给了他很多机会这么说——
当她有数学题不会写,他会凑过来,“爸爸帮助宝宝”;
当她被手工作业难倒,他会从她手中接过去,“爸爸帮助宝宝”;
当她练完芭蕾脚疼,他会脱下她的脚尖鞋,用手指腹轻揉她的脚背,“爸爸帮助宝宝”。
“蒋医生说,宝宝的体检报告没大问题。稍微有点低血压,可以安排运动和饮食来调节。”卞闻名仍在轻声絮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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