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……
是的。
尽管不抱太大的希望,他希望他的女儿卞琳能重新爱他。
这一点私念,从未真正熄过。
而在那之前,他庆幸他可以疼痛。这份疼痛深入骨髓,已经陪伴他五六年的时光。
是戴在他头顶的紧箍咒,压制他对女儿所有的禁忌幻想;也是套在他阴茎的贞操锁,维持他为人父仅剩的尊严假象。
时刻提醒他:无论如何,都是不行的……
笃笃笃、笃笃笃,敲门声响起。坚实的节奏告诉他,来人是陈俊。
这个时候?
卞闻名皱了皱眉。陈俊是知道分寸的人。他背着手,将女儿的粉色震动棒藏在身后,打开门。
“卞总,蒋普生医生来电,她有事情要向您请示。”
陈俊低头,态度恭敬。似乎深夜在小姐闺阁找到主子,是稀松平常的事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她说,小姐想要您的体检报告。”
卞闻名眉心一跳,莫名牙酸。
“给她。”
他沉吟片刻,又补充。
“以后小姐想要什么,直接给,过后知会我就可以了。”
陈俊金丝眼镜后的双目瞬时瞪大,他将身体弯得更低,掩饰这一瞬不够专业的失态。
用不易察觉的颤音,道了一声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