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看到姑娘在侯爷面前突然冷冰冰的态度,阿鹜害怕姑娘被侯爷责罚,连忙帮着解释道:“启禀侯爷,姑娘只是去城外散心,一时贪欢,回来得晚了些。”
陆臻当即就是一声怒斥:“你这贱婢,这哪有你说话的份,我看就是你这没规没矩的贱婢带坏了这孽障。”
“阿鹜她不是婢。”,陆凌瑶与他冷眼相视。
以前,她只顾着讨父母兄长的欢心,从未在意过阿鹜的感受,以至于阿鹜因为自己受尽了委屈。
从今往后,她决不允许阿鹜在被人轻贱。
也不知这臭丫头为何突然转了脸色,陆臻更为震怒:“还敢顶嘴?来人,将这孽障关回房间,从今日起断掉月银,没有本侯允许,不准放她出来。”
看他肃着一张脸,陆凌瑶不觉冷笑了声。
恐怕他惩戒自己是假,想要趁机算计自己促成陆云渺的亲事才是真。
对父亲的性子,陆凌瑶再清楚不过了,不管自己怎么讨好他,他都不会给自己半点好脸色,只要是对那养女有利的,他陷害自己时绝不会手软。
与其再热脸贴冷屁股,倒不如破罐子破摔,气他一次算一次,只要他不高兴,那高兴的就是自己。
眼见着好些奴仆已经朝自己涌了过来,陆凌瑶不屑挥了挥手:“禁足而已嘛,至于这么大动干戈?我自己来。”
半点也没觉得委屈,她紧紧拽住有些胆怯的阿鹜:“阿鹜,我们走。”
瞧着女儿大摇大摆的进了门,陆臻气得面红耳赤:“这孽障,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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