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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片简陋的石屋依着山坡杂乱搭建,毫无规划。空气中弥漫着汗味、尘土味、劣质食物的气味以及……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。
狗蛋和阿月被一个脸色蜡黄、眼神麻木的老杂役领到了一间位于山脚最偏僻角落的石屋。
石屋低矮潮湿,墙壁布满霉斑,里面只有两张光秃秃的石板床和一张缺了腿的破木桌。
“以后就住这。每日卯时初刻(凌晨五点)前到西山灵谷田集合,听候管事分配活计。误了时辰,鞭子伺候。”老杂役的声音毫无起伏,丢下两套同样打着补丁、散发着霉味的灰色杂役服,便佝偻着背离开了。
等级森严,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狗蛋和阿月,这两个刚刚“降临”的“淬体一重”蝼蚁,立刻成为了杂役峰食物链的最底层。
他们被分派最重、最脏的活计:狗蛋去挑水,沉重的木桶灌满山泉,往返于陡峭的山路,肩膀很快磨出血泡;阿月被分去清理药圃的秽物,刺鼻的气味和繁重的劳作让这具新生的躯壳疲惫不堪。
稍有迟缓,监工杂役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抽下。
鞭痕火辣辣地疼,带着屈辱。
那些早来几年、攀附上小头目的杂役,更是颐指气使,动辄克扣本就微薄的食物,或是指使他们干额外的活计。
“新来的?懂不懂规矩?今天的水缸挑不满,晚饭就别想了!”
“这点活都干不好?废物!连断龙崖的石头都比你们硬气!”
“看什么看?不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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