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役峰的日子,是浸泡在汗、血和鞭痕里的苦水。
西山灵谷田的泥泞似乎永远也翻不完。
沉重的铁锄每一次抬起、落下,都牵扯着狗蛋浑身酸痛的筋骨。汗水如同蜿蜒的溪流,在他布满新旧鞭痕的脊背上冲刷出道道泥沟。
空气灼热沉闷,混杂着泥土的腥气、劣质汗味和监工张头身上永远散不掉的劣质酒气。
“废物!没吃饭吗?!”
张头粗嘎的咆哮如同破锣,伴随着一道撕裂空气的尖啸!
啪!
皮鞭带着倒刺,狠狠抽在一个动作稍慢的新人杂役背上。
粗布衣衫瞬间破裂,皮开肉绽,鲜血立刻洇了出来。
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,痛得惨叫一声,扑倒在泥水里,身体蜷缩着发抖。
“哭?!哭你娘!”张头狞笑着,布满血丝的眼珠里满是施虐的快意,鞭子如同毒蛇的信子再次扬起,“在青云宗,弱小就是原罪!连喘气都是浪费灵谷!老子抽死你这浪费粮食的蛆虫!”
鞭影带着死亡的呼啸落下!
目标直指少年脆弱的脖颈!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——
一道身影如同绷紧的弓弦骤然弹出!
是狗蛋!
他离那少年最近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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