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景,每天游荡在自己曾经的家里,渴求家人的关注。
他看着她的怨恨,在黑暗的孤独和害怕,面对鸠占鹊巢的愤怒。
“三弟,你只是撞见脏东西了。”袁袭嵘定定地看了他许久,末了,轻描淡写吐出一句话。
他只是中了邪。
“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有瞧见你所说的东西,玄师也说了,那是邪祟。如果这就是有心之人在恶意挑唆我们袁家呢?”
朝堂风起云涌,能在高位上坐稳是如此不易,多少人用尽肮脏手段只为保住荣华富贵。可这锦衣玉食又是何其缥缈易碎,稍有不慎,高台之上的跌落可比普通的高处跌落可怕得多,是粉骨碎身,尸骨无存。
“记住,同样的话,不许再说第二遍。”
谈到如今,他也心生恍惚。这究竟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。
袁袭嵘冷着面走了出去,独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彷徨。
如果是真,那背后藏尽的玄机他不敢细想。
“先帝子嗣不少,活下来的却只有零星几个,可想而知背后的惨烈。”
裴钰见自己把人吓了一跳,唇角轻轻勾起。
“皇子争夺权位,皇女则是他们用来谈判交易的筹码。今日往东边送一个,明日往西边送一个。”
“长公主虽与陛下一母同胞,可在利益面前,亲缘关系只是最浅薄的一层。”
“这天下看着太平,实则内里早已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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