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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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戒了，你不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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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。”祁修竹点头，“好学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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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免的手猛地一紧，以至于祁修竹手中的烟落到地上：“别这样叫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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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修竹被握得一疼，差点又改口叫他狗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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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开。”祁修竹踹他一脚，“疼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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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免松开手，祁修竹那一脚明明也不轻：“我压根没用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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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低头，见祁修竹的手腕上浮出一道红印，差点忘了这人特别娇气：“对不起，我力气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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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知道？”祁修竹转了转手腕，又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，“把烟捡起来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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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免毫无怨言地捡起烟，跟在祁修竹身后进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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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一直跟着，也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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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修竹叹了口气，转过头，打算和他好好说说：“让你为难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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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免和祁修竹同时间开口：“我没为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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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天就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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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免手臂上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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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，也是这样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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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两人都已经筋疲力竭，祁修竹将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堆放到床上，淡淡跟他说了句：“我明天就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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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免的表情僵在脸上，这话本该让他松一口气，实际上却非常刺耳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