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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专家的治疗下,凌遥的症状得以慢慢缓解。
当时她已经十四岁,晚上做了恶梦,只能在周淮川的怀抱里才能得到安抚。
那位慈祥的女医生告诉她,当她的身体渐渐出现女生的特征后,即使是父亲和兄长,也不应该与他们有过度的亲密接触。
凌遥相信医生的话,她也照做了。
可关于“过度”的界线,她一直有些模糊。
比如,风大时周淮川会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,并将她紧紧搂在怀里,比如她发烧时,他会与她额头相抵,试她的体温。
又比如,她心里难受想哭,周淮川宽阔的胸怀和有力的臂膀是她最大的安抚剂,她也不介意直接拿自己用过的勺子喂他吃东西。
凌遥不知道这些算不算过度。
但她绝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亲密当成是错误。
如果也有人,和他们一样在过去的十年间相依为命,肯定也会像他们这般,超脱出父女兄妹的感情,比任何人都亲密。
黑色迈巴赫开进半山腰的豪宅。
车才停稳,凌遥就迫不及待地下车。
车库外早有人等候多时。
“梁叔,惠姨!”
“小姐。”
梁叔和惠姨是夫妻,无儿无女,凌遥还没出生,就在凌家帮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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