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、拉长,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揉搓的画布。
那副破碎眼镜的影像在扭曲中闪烁了几下,终于彻底崩散。
翻涌的井水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,瞬间平息下去,恢复成一片死寂的幽暗,只剩下水面残留的几圈涟漪,证明着刚才的狂暴并非幻觉。
寒气消散了,嗡鸣停止了。后院重归死寂,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跳动。
冷汗浸透了贴身的衣物,粘腻冰冷。
眉心深处,被那“视线”刺中的地方,残留着尖锐的隐痛和一种挥之不去的冰冷麻木感。
“那是什么?”我在意识中问青鸾,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。
“蚀心之器。”青鸾的声音低沉,仿佛剑锋划过寒冰,“所见非真,唯恶是视。强制审判,扭曲人心。其怨甚深,其力……直指根源。”
蚀心之器……强制审判……扭曲人心……
那男人绝望的嘶吼——“为什么都看不见”——依旧在我脑海里回荡。
那副布满裂痕的金丝眼镜的影像,如同烧红的烙铁,深深印在了我的感知里。
天刚蒙蒙亮,前店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,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克制,却又难掩其下的焦躁。
我拉开通幽阁厚重的前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立领夹克、身形挺拔的男人。
他约莫三十五六岁,面容轮廓分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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