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有眼底翻涌着巨大的惊骇和难以置信。
“沈清秋……”我喘息着,按住刺痛的右眼,指尖冰凉,从牙缝里挤出那个被绝望彻底吞噬的名字,声音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悲悯与冰冷,“一个被不公压垮的学者……一个渴望绝对公正的殉道者……一个被自己偏执的‘看见’逼入绝境的疯子……”
我抬起头,看向陈郁,也像是在质问那个已然消散在历史尘埃中的怨魂:
“你想要的公正……为何眼中只剩下深渊?”
我的话音未落——
嗡!!!
一声尖锐、高亢、充满了无尽怨毒与冰冷审判意味的蜂鸣,毫无征兆地从红木方桌角落那个暗红色的锦盒中爆发出来!
那声音并非物理声响,而是直接穿透物质,狠狠刺入灵魂深处!
锦盒本身在剧烈地震颤,盒盖疯狂地跳动,仿佛里面囚禁着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,正疯狂地撞击着囚笼!
几乎在同一瞬间,陈郁摊开在桌面上的那份验尸报告,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掀动,纸张哗啦啦地疯狂翻卷、抖动、拍打着桌面,发出急促而混乱的声响!
报告上那些冰冷的铅字、现场照片中模糊的死亡轮廓,在疯狂翻动的纸页间若隐若现,仿佛被赋予了某种邪恶的生命力。
锦盒的蜂鸣与纸张的哗响交织在一起,在通幽阁死寂的空气中,奏响了一曲来自地狱的、充满恶意的序曲!
陈郁猛地后退一步,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——那里没有配枪,只有他解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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