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种半透明的、如同劣质玻璃般的质感,边缘还在缓慢地飘散着细微的光点。
他脸上毫无血色,嘴唇被血染得暗红,眼神却死死盯着后院那口平静的古井,瞳孔深处是毫不掩饰的惊悸。
“瞎子…那井…不对劲…”
他每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,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,“…‘瞳’那疯子…只是点着了火药桶…井底下的东西…才是…真正的‘空’…”
他的目光艰难地转向我,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:“青鸾姐…那一剑…烧光了‘瞳’的皮囊…可这井里的‘病根子’…还在…”
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。
就在秦无涯话音落下的瞬间——
一股微弱却极其清晰的“回响”,如同冰冷的钢针,无视了空间的距离,无视了我身体的虚弱和意识的疲惫,直接刺入了我的通灵瞳深处!
不是之前那种狂暴的记忆碎片,也不是温暖的情感洪流。
而是一种…单调的、重复的、带着无尽磨损感的低语。
如同冰冷的砂砾,在意识的荒漠上永无止境地流淌、摩擦:
“无意义…无价值…只有观察…只有存在本身…剥离…剥离…剥离…”
这低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只有纯粹的、冰冷的逻辑循环。
它像一把无形的锉刀,缓慢而坚定地刮擦着我的意识,试图将“苏木”、“通幽阁”、“秦无涯”、“青鸾”…所有属于“我”的认知,都剥离成毫无意义的符号和数据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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