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抚过新收的青瓷瓶,冰凉的釉面下是晚清闺秀无声的叹息。
古井水面突然炸开刺耳嗡鸣——不是声音,是万种绝望咒骂直接灌入脑髓。
波纹扭曲成一台老式留声机的轮廓,青铜喇叭口像溺水者张开的嘴。
“啧,”秦无涯懒散拨了下琵琶弦,“刚清净几天?你这井,胃口倒是不挑。”
他指尖音波撞上无形声浪的刹那,弦丝发出濒死的颤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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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下,一片冰凉顺滑。
刚收进来的那件晚清豆青釉柳叶瓶,釉面底下蛰伏着一段极其幽微的波动,像隔着厚厚的水,传来女子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。
这叹息太轻,几乎要被通幽阁里沉凝的檀香和旧木气味淹没。我正准备凝神,去碰触那叹息背后的轮廓——
后院方向,猛地传来一声闷响!
不是耳朵听见的。像是有人把一根烧红的铁钎,狠狠捅进了我的颅骨深处,再疯狂搅动。
“呃——!”
眼前瞬间炸开一片混沌的雪花噪点,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倾,手肘重重撞在沉重的博古架边缘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的一声。
架子上的几件小玩意儿跟着叮当作响。
一股尖锐冰冷的麻意从被撞的肘尖闪电般窜上肩膀,直冲后脑勺,激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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