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搅碎、蒸发!
但标枪蕴含的怨毒力量太过庞大,后半截依旧带着恐怖的惯性,狠狠撞碎了涟漪屏障!
砰!
一声沉闷的撞击声!
秦无涯身体猛地一震,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胸口!
他闷哼一声,抱着琵琶踉跄着向后连退两步,后背重重撞在玄关的鞋柜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震得柜顶的杂物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他脸色瞬间白了几分,喉头滚动,强行将翻涌的气血压了下去,眼神却锐利如刀,死死锁定着角落的留声机虚影。
那半截被搅碎的声浪冲击,虽被秦无涯强行挡下大半,但逸散的余波依旧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,狠狠刺在我的感知边缘,带来阵阵迟滞的麻痹和剧痛。
我按在墙壁上的手被震得发麻,几乎要脱离那滚烫的“喧嚣”荆棘丛。
林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秦无涯撞柜子的动静彻底吓住了,尖利的咒骂戛然而止。
她惊恐地瞪大眼睛,看着秦无涯撞在柜子上,又看看脸色苍白如纸、一只手还按在墙上的我,嘴唇哆嗦着,似乎想尖叫,又被某种无形的恐惧死死扼住了喉咙,只能发出“嗬…嗬…”的抽气声。
客厅里陷入一种诡异而紧绷的死寂,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我们压抑的呼吸声。
角落的留声机虚影,在喷出那记凶狠的标枪后,似乎也耗损不小,轮廓微微闪烁,散发出的污浊光芒黯淡了几分。
但它那黑洞洞的喇叭口依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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