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勉强维持着那脆弱的稳定。
我抓起倚在门边的盲杖,一步跨出通幽阁后院。
晨光刺眼,巷子里弥漫着早点摊的烟火气,与古井中那末日般的悲歌形成撕裂的对比。
拦车,报地址。
司机从后视镜瞟了一眼我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脸,没多问,一脚油门冲了出去。
市立三院,精神科。
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,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、属于精神崩溃边缘的压抑气息。
走廊尽头的重症监护室门口,两个穿着沾满泥浆和破损工装的男人蹲在长椅上,眼神空洞,像被抽掉了魂。
一个年轻护士正皱着眉,试图把一杯热水塞给其中一人。
“赵队长在里面?”我直接问,盲杖点在冰冷的地砖上。
声音不大,却让那两个工人猛地一哆嗦,惊恐地抬头看向我。
“你…你是谁?”其中一个结结巴巴地问,眼神躲闪。
“能帮你们的人。”我径直走向紧闭的病房门。
“不行!不能进去!”另一个工人突然跳起来,激动地挥舞着手臂,“队长他…他见不得光!听不得响动!会…会发疯的!医生打了针才睡着!”
护士也赶紧拦住我:“同志!病人情况非常不稳定!禁止探视!你是家属吗?”
“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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