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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春眠,这玉佩你可得收好,提醒自己,莫要让你弟弟在颐华宫成为第二个卓安。”
春眠握着滚烫的玉佩,跪着退出了房间。
临满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觉得主子有些心善。
“才人,就这么放她走了?倒不如奴才找人套条绳子勒死她算了。”
谢昭虞将手泡在美容液中,低头看着水中的纤纤玉指,勾唇说道:“临满,你也知道这宫里的人是杀不完的,有了一个,就会有第二个。”
“倒不如让她们为本才人所用,赵淑妃妄图给本才人下慢性毒,那就看看是她先死,还是本才人先亡吧。”
“本才人不仅给她命活,还给她家人治病,你说她还敢出卖本才人吗?”
是治病,也是拿捏。
进了这后宫,哪有不沾血的,从杀掉亲妹妹的那一刻,她就准备好如天元帝一样踩着尸骨往上爬了。
月枝扶她躺下,小心翼翼的提醒:“老爷和夫人还在岭南,您要不要再多派一些人手保护他们。”
想到被流放之岭南的父母,谢昭虞眼中不禁泛起一阵寒霜,突然想到十多年前那个雨夜。
父母亲以双姝出生一邪一正为由,将她撵去了庄子上。
从此一住便是十年,十年的孤苦日子她早就忘记了什么叫母爱,父爱。
在她五岁那年去庄子的路上,差点被人打死,醒来时自己躺在半山坡下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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