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?老子会个屁的打仗治民啊!”
洛珩听完,脸上那点刚发完财的轻松劲儿瞬间没了,眼神沉了下来。
流民帅……这玩意儿就像野草,烧不尽,杀不绝。
根子在哪?他太清楚了。
“急什么?”洛珩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安定的冷硬劲儿,把他爹的聒噪压了下去,“这火,烧不到您裤裆。”
汉王猛地停住,小眼睛巴巴地看着儿子:“儿啊,你有法子?快说!爹这条老命可就指望你了!”
洛珩没直接回答,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,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窗棂,发出笃笃的轻响。
半晌,他转过身,目光锐利地钉在汉王那张油汗交织的脸上:
“想扑灭这把火,救您这条老命,也救这大靖半壁江山,眼下,只有一个人能办到。”
“谁?!”
汉王眼珠子瞪得更圆了,呼吸都屏住了。
洛珩吐出三个字,斩钉截铁:“柳、文、渊。”
“柳文渊?”汉王一愣,随即小眼睛里爆出精光,猛地一拍大腿,“对啊!这猴精!脑子好使!嘉峪关那会儿,一把火烧得帖木儿汗哭爹喊娘!可……可他还在枢密院当他的副使啊?让他去对付那些泥腿子造.反的?”
“对付流民帅,光靠刀把子硬砍没用,得抽薪止沸。”洛珩走回来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“柳文渊懂人心,知利弊,更知道怎么挖根子。让他去,比十万大军顶用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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