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李忠是府里的老人精了,一看世子爷这架势,再看那紧闭的房门,心里门儿清,啥也没问,麻溜儿地就去了。
没过多久,一个须发皆白、背着药箱的老头儿,被李忠从后门悄悄领了进来。
老头儿姓张,是汉王府养了多年的老供奉,医术精湛,嘴巴也严实得很。
进了屋,张老头儿一看炕上那血葫芦似的人,眉头就皱成了疙瘩。
再仔细一瞅那伤口,还有那失血过多的脸色,老头儿倒吸一口凉气,压低声音:“世子爷,这伤…可不像练功岔气啊!下手太狠了!刀口淬过东西,阴毒!背上那刀差点就砍断脊梁骨了!内腑也震得不轻!”
“别废话,能救活不?”
洛珩没解释伤怎么来的,直接问结果。
“死不了!”张老头儿也不含糊,一边麻利地打开药箱,拿出锋利的小刀、银针、药瓶药罐,一边指挥李忠打热水,“就是得遭大罪!这伤,没个把月下不了地!得亏遇上老头子我了,换别人,够呛!”
“行,人交给你了,用最好的药!给我把她这条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!”洛珩松了口气,又加了一句,“嘴严实点,今天这事儿,烂在肚子里。”
“老头子明白!”
张老头儿点点头,开始专心处理那狰狞的伤口。清洗、剜去腐肉、上药、包扎…动作又快又稳。
洛珩就靠在门框上看着,心里盘算着这烫手山芋接下来咋整。
正琢磨着呢,前院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喧哗,还夹杂着兵甲碰撞的铿锵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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