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议事结束后,我随徐景澜回房。刚进门,他就低声问我:“你今日怎的这般沉得住气?”
我一边摘下玉簪一边道:“你以为谁都像你,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。”
他失笑:“那你这张嘴呢?方才可是把老夫人堵得说不出话来。”
“我不过是顺着她说罢了。”我瞥他一眼,“她说得越体面,我就接得越顺溜,反正她也没真把我怎样。”
他摇头轻叹:“你呀……”
晚间用饭时,小厮来报说二房三房几位少爷在偏厅聚会,似乎有些热闹。
我抬眼看向徐景澜:“要去瞧瞧么?”
他神色淡然:“不必,他们自有他们的热闹。”
我放下筷子,盯着他: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他夹了一筷青笋放在我碗里:“吃饭。”
我知道他不愿多谈,便也不再多问。但心中已有几分明白,这徐家,怕是早已暗流涌动。
第二日清晨,我在书房外听见窸窣脚步声。探头一看,竟是平日服侍徐景澜的小厮阿福鬼鬼祟祟地往偏门方向走。
我心中一动,悄悄跟了上去。
只见他在一处僻静角落停下,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一个陌生男子。对方接过信后迅速离去,阿福则低着头快步返回。
我心头一紧,立即折返书房门口,装作刚到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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