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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挑眉:“他又不是第一次办这种宴席,怎么这次这么紧张?”
小桃犹豫了一下,才低声说:“听说……是生意上出了点问题。具体是什么,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看那些下人私下议论的样子,好像挺严重的。”
我心里一紧,嘴上却轻松道:“生意场上的事儿,哪有一帆风顺的?等他忙完这阵子就好了。”
小桃点点头,没再多说。
但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。徐景澜这几天回房的时间越来越晚,有时候甚至彻夜未归。而府里一些原本熟悉的掌柜和账房,也开始频繁出入他的书房。
我虽不能亲自过问,但也开始留意起身边的一举一动。毕竟,我是顾家的女儿,从小耳濡目染,对这些事并不陌生。
那天夜里,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他正坐在灯下写什么东西。烛光映在他脸上,显得格外疲惫。
我轻声问他:“你在做什么?”
他抬头看我一眼,笑了笑:“没什么,就是些账本上的事。”
我说:“你要是信得过我,不妨跟我说说。我虽然身子不便,但脑子还是好使的。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:“最近,异域那边的商人突然终止了几笔大单,我们囤积了不少香料和布匹,眼下卖不出去,资金链有点紧张。”
我皱眉:“为什么会突然终止合作?是他们那边出了问题,还是我们这边?”
他摇头:“还不清楚,我已经派人去查了。只是……现在最怕的就是人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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