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。”
我们俩就这么吵了一通,最后谁也没说服谁。
夜里,孩子突然惊醒大哭,我和徐景澜同时起身,站在床边一边一个,谁也不说话。
他轻轻拍着孩子后背,我帮他掖了掖被角,两人默契地配合着,直到孩子重新睡着。
可等一切恢复平静之后,我还是回了自己的床榻,他也没留我。
那一夜,我辗转反侧,脑子里全是白天的争执。
第二天一早,我发现桌上多了张纸条,是他写的:
“昨晚我想了很久,或许你说得有道理。但我不想他长大后被人说‘没家教’。”
我看了一会儿,心里五味杂陈。
我把纸条收了起来,没告诉他我已经看到了。
后来有一天,我整理书房时,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本书——是我前几天偷偷看的那本异域儿童启蒙书。
书页间夹着一张纸条,是他亲笔写的:“孩子应先学《三字经》再谈兴趣”,背面隐约有一滴水痕。
我拿起来对着光仔细看,才发现那不是水痕,而是……泪迹。
那一刻,我心里忽然有些酸涩。
原来他也曾为孩子的未来焦虑不安,也曾偷偷流泪。
我不禁想起小时候,父亲对我也很严格,总希望我能继承家业。可他从未对我说过一句温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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