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指挥使,然后负责瓜州巡检司衙门,三年时间里,他个人拿走了十五万张路引出去私下里兜售。”
“一张路引少则一贯、多则五贯,可想而知此人获利多少?”
嘶……
朱高炽惊呆了,多少?十五万张,一贯钱就是一两银子,也就是说,此人至少获利三十万两?
“该死,这是把朝廷的路引当发财的买卖做呢?”
黄易笑着点头:“他当然该死,后来被你皇爷爷发现,自然是杀了。”
“问题是本以为杀一儆百,能够震慑百官的,谁成想恰恰相反,大家都看到了路引的暴利,于是乎争相效仿,几乎所有衙门,但凡有点权力的,都想从路引巡检司这一肥差上捞点油水,不能只让你巡检司发财,我们连汤都喝不上吧?”
“驻扎在抚州的兵马司,在千户张邦和董升的带领下,把家里的鸡鸭鹅都赶出来,用士兵在官道上看着,但凡有百姓挑着粮食路过,就要帮我们喂养鸡鸭,要么出粮、要么出钱。没办法呀,我们不是巡检司,弄不来路引,但我们也想在路上挣点钱……”
朱高炽想骂娘,“这不就是劫道吗?”
黄易哈哈大笑,“没有官身的山贼土匪,那叫劫道。这是朝廷的兵马,有官职的,谁敢说人家劫道?”
“杭州右卫指挥陈翔和令史魏克铭合作,二人勾结在一起,专门刁难捕鱼的渔民,不交钱的话,这些渔民就不能从他们的治下路过,也就无法去捕鱼。”
“类似这种案例,数不胜数,遍地都是,猫有猫道鼠有鼠道,总之所有的衙门为了从百姓身上捞油水,绞尽脑汁变着法的压榨百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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