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近来天寒,不光攸宁风寒,上边主子们病得都多了,连带着一个阿哥都眼见着不好,更别说是下面的宫女太监,简直就是一批一批被送出去养病。
御前得用的宫女也是因此有了空缺,才叫满月捡了一次便宜。
不过满月的露脸,又和旁的不一样,她今年已经十九了。
宫里如今的规矩是宫女二十多三十才能出宫,如果按着这个来,等满月能出宫,在外头找个好人家也很难。
她现在就是想着,多在御前侍奉几回,留个好印象,要是皇上哪天有兴致给她指门婚事那就更好了,要是不行,家里父兄还能上道折子,早些把自己接出去。
六人间的五个小姐妹,大都是这么想的,倒不是不想当嫔妃,只不过也得看主子能不能瞧得上眼。
再者,当嫔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宫女一般都从答应做起,也不知道是何年月才能真配得上人家称呼一句主子,要是没等到那时候先一步白了头,那不是白费一辈子吗?
因此,五个小姐妹对这事儿又羡慕又畏惧,连带着平时对攸宁的态度也表现出来了,时而嚷着苟富贵勿相忘,时而拍拍她肩膀,安慰她出宫之前一定找内务府的自家人叮嘱,千万别苛待了她。
到了时间,满月和双燕哆嗦着出了门去上值,另外三个小姐妹哆嗦着回来了,捧起膳盒里留着的薏仁粥,感动至极地喝掉了。
夜晚,月色悄然透过一截薄薄窗纸,依稀可见宽敞的炕床,六个人亲密无间地滚作一团,相互依偎着取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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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够小半月,天气才总算是回了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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