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数,其余有的该流放,有的打板子,有的遣回家,郁气一扫而空,心情也就转阴为晴,想起自己宫里还住着个安安分分的小常在了。
不同于马氏整日上蹿下跳,这里打听消息那里递个话的,瑚氏这里就安安静静的,偶尔带着身边宫女到院子里玩玩,偶尔又闷在屋里不知道鼓捣些什么。
如果要以为她是个胆怯的性子那就错了。
据慎刑司的人说,瑚氏使人往外传话不是要弄点吃的,就是要弄点玩的,贪嘴又贪玩,哪像是嫁了人的?
简直比在自己家做姑娘时,还要过得自在快活。
皇帝想到这里,就想到了瑚氏的出身,继而想到官员曾跟他禀报过的,瑚家算是家道中落,时常往外卖家具,瑚氏额娘多次当街与人发生争执,原因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那官员写东西很不错,头回还将具体发生了什么详细写了,世情百态,不外乎如是,皇帝险些看笑了。
因此对着瑚氏如此做派,他倒也不觉着厌恶,反而有些新鲜,这样不拘礼数还不惹人生厌的女子,偏又生了张芙蓉面,在宫里确实不多见。
这回的事情,恐怕也是吓到她了。
而乾清宫经过这回清查,皇帝已经定了主意,往后宫女太监的住处一律要挪到外面去。
日后他也不打算让嫔妃暂住围房,瑚氏也是时候要迁出去,不若趁这个时候晋了她位份,出去后日子也不会难过。
攸宁带着两个宫女吃喝两天,就把先前的事情忘在脑后了。
这世上的不如意之事多了去了,要是事事都要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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