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给她擦泪的时候,攸宁才后知后觉她哭了,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落个不停。
大约是原身还残存着的情绪,攸宁废了好大劲儿才止住眼泪。
头埋在皇上的胸膛上,她在心里悄悄对原身保证,只要她有这个能力,将来一定会善待她的亲人,让她们一生都能平安顺遂。
这还是瑚氏头一回在他面前落泪,皇帝却没什么不耐烦的情绪,好声好气地哄着她,说有机会也让她见一见外面的兄长。
毕竟是人之常情,他亦有过思念生母的时候,如何不能体谅?
攸宁的情绪来得快,去的也快,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皇上正在说的事情上面。
他只是大略讲了讲瑚大立功的事情,攸宁便听得有些心惊胆战的,什么孤身入敌营,又以身做饵,最后险而又险又幸运地打败了一小撮敌军,结果回去后发现是个了不得的人物。
然而依据原身对瑚大的了解,他是没有这么高武力值的,所以攸宁推测所谓以身做饵,大概就是他倒霉地被敌方误认为是平民带走了,然后在各种阴差阳错下捡了几个人头。
不过当时情况到底险峻,这期间但凡出一点差错,叫人识破了身份,或者逃跑时被人发现,又或者有哪个敌将不顺心随便弄死几个人,瑚大又不幸是其中一人的话,他都没法活着回来。
说瑚大是个福将着实是夸大了他,不过他这运气确实是不错。
至少在当时战况胶着的时候,传出去大家心里能松快些。
摆在皇帝面前的奏折至少是掺了大半水分的,当时他高兴了,后来就反应过来是有人夸大了,大概是想借着瑚大有福气来奉承说他是天命所归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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