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穿过冷宫破败的院墙,卷起几片枯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福伯提着灯笼的手在抖。
灯笼里的烛火,也跟着摇晃,将南宫珏跪在地上的影子拉扯得如同鬼魅。
请罪?
献礼?
殿下?
福伯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。他在这冷宫伺候了林羽十几年,从未见过这等阵仗的贵人。更别说,是跪在这里。
他跟随师父在地下世界修炼了五年,这五年之中,让他进步神速。
密封舱的舱门打开,眼前的景象让特纳颓然倒下:哈尼斯全身是血,旁边横着一具老者的尸体——正是海德将军。
这整个院落里,除了要会客的大厅以及原生自己的卧房还有丫鬟们住得地方外,别的地方可以说是,一无所有。
冷心下达命令之时,也仔细的检查着洞穴边墙,然而,除了千篇一律的灰黑色岩石和百转千回的曲折路径之外,其他一无所有。
什么仇呀怨呀的,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,这一世,我们重新来过,从头开始,好不好?你醒来,便是初见,我们再相识一回。
没修真以前,她想弄断一颗大树,也是千难万难,现在不过是一剑的事儿,一剑不行两剑,容易的很。
可汇集了秦一白全身元力而拍出的雄浑掌力,还不等触及到神像的表面,便已被一股奇异的劲力消解于无形,无法伤及神胎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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