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废话吗?
雍容华贵的太子爷,一个伺候不好就是掉脑袋的罪,她一个小宫女敢不怕?
然而这话是万不能说的。
“不是怕……”
对上他深幽的视线,槛儿有些受不住地垂眸偏了偏头,声音细细小小的。
“不是怕,那是什么?”
槛儿:“是、是敬畏。”
骆峋想说敬畏不还是怕?
可很快反应过来,敬畏除了怕还有敬。
他的眉梢不显地扬了扬。
“所以你就敬到孤身上了?”
槛儿:“……”
离得近了,他的声音格外有种蛊惑人的磁性,让人酥了耳的同时也软了身。
又听他一本正经问出这样的话。
槛儿浑身都止不住烫了起来。
也是上辈子被他调教得很了,以至于她对他的目光、声音、气息越来越敏感。
哪怕后来成了老夫老妻,孩子都生过三个了,她也做不来这么近距离同他说话。
抿抿唇,槛儿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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