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顺不敢耽搁。
从袖中摸出一个乌金釉小瓷瓶,拔开瓶盖:“殿下,药,您赶紧把药服下。”
骆峋没睁眼。
好不容易止住呕意,他漱了口伸出左手,海顺忙朝其掌中倒了颗豌豆大小的药丸。
骆峋仰头服下。
可惜再好的药也不是立竿见影。
他此时只觉浑身像似有无数只虫蚁在顺着他的血管,一寸寸四处爬咬啃噬。
阵阵恶寒不断从脚底往上窜,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骆峋的前胸后背就湿透了。
海顺让袁宝用温水打湿巾子。
替主子擦拭脸跟脖子上的汗,他自己则拿了香胰子给太子爷净手。
尤其是被曹良媛碰过的那只手,海顺洗得尤为仔细,一面洗一面低声自责:
“早知如此,早先奴才就该提醒您提前服上一粒药的,您也就用不着遭这罪了。”
也是曹良媛往日向来清楚分寸,从没在殿下跟前做出类似今晚这般的邀宠之举。
所以他就没想到。
想来殿下也没往这方面想。
结果哪知曹良媛今晚竟如此大胆!
骆峋没理他,闭着眼扛过新一波的恶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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