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微微。
忽然,她的眼前多了一串葡萄。
葡萄被丝线串着,颗颗晶莹剔透。
雍容的太子爷行这等事时神态亦是冷峻寡淡的,唯有额角的汗和泛红的眼尾显露出几分难言的隐忍。
“不是来给孤送葡萄的?”
槛儿呜咽。
如狐似杏的眼儿里波光潋滟,鸦睫上悬着一颗颗细细碎碎的小泪珠子。
“妾知错,妾不该来扰您清净……”
“孤没怪你,哭个什么?”
骆峋拿着那串葡萄,低头亲了亲她,沉冷的嗓音里带着别样的蛊惑。
“先吃,你吃了孤再吃。”
……
骆峋睁眼。
安静的帐中尽是他粗重的喘息,坐起身借着墙角小灯微弱的光掀开被子。
骆峋薄唇紧抿。
片刻,他朝外喊了一声。
袁宝匆匆进来。
打了盆热水,又拿了条干净中裤来。
骆峋没让他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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