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性冷,却不是听不进理,随意降罪于人的人,这是前世胆小的槛儿花了近十年时间才敢确认的事。
也因此,她敢抱着豁出去的想法把人拦住。
但太子就这么向她认了自己的不是,却是槛儿没料到的,心中难免感触。
只不过金尊玉贵的太子爷能对她一个小昭训赔不是,已经很纡尊降贵了。
她若表现得过于吃惊,反倒容易让太子面上过不去,平白惹人不快。
这般想着。
槛儿面上便只愣了愣。
随即半是感触半是后怕地轻唤了声“殿下”,试探般想往他怀里偎。
骆峋瞧着她娇娇怯怯的小模样,顿了顿,颇有些生疏地将人揽到怀里。
槛儿彻底放了心,熟稔地靠着他胸膛。
两人先前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,但像这样在夜里同妾室单独相处,于太子爷而言还是极其陌生的。
怀中的人刚及他胸口。
娇小得他轻易就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,她好像哪哪都是滑滑软软的。
这让骆峋不禁想起了那个梦。
想到她那身豆腐般软嫩细滑的雪肤,想到她任他予取予求,一声声莺啼鸟啭从那红艳艳的小嘴儿里溢出。
到底是年轻,有些念头就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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