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她的手掌拨开,探入,再一根根地用自己的手指压住,指缝缠绵,掌心印出的水液交混。
——苏观被她抵靠在小圆桌的旁边。
苏观的身后是抑制剂。
“你刚刚不是看见了?”顾奕西面带绯色,语气又像是叹息,“那些抑制剂只是我这段时间用的。以往我还要收拾,但后来就懒得收拾了。”
因为她这副身体需要的抑制剂太多了,到了后来她也懈怠下来。
灼热的唇息不断喷洒,二人距离近得下一刻唇就要擦上。
但顾奕西却扭转了头,换了个方向,将薄唇贴在苏观的耳廓处,吐息缓慢:
“……但是医生告诉我,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抑制剂用多了会不管用,而且还会对我身体造成严重伤害。”
热气灼得苏观耳朵发烫,酥软的语调让她浑身如有电流穿行穿过,刺得她浑身一激灵。
这其实是顾奕西的坦白——她为什么急着和她结婚,因为她的身体不行了,再使用这些抑制剂就会变得变得更糟。
苏观急促喘.息着,忍受着耳边呼来的徐徐热气和掌心有意无意的抠.弄。
她对顾奕西信息素的感知能力放得非常大。
“顾……奕西。”苏观艰难地转过头,很轻易就看见她背后泛着薄红的腺体
才被她标记过没多久的腺体,如今仍旧泛着丝缕的薄红,和着汹涌的信息素潮一起,似乎在渴望下一次释放与解脱。
所以苏观改口都变得迟缓。
青黛颜色的前襟开口愈发大,其下掩埋的雪色春光已然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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