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、重伤的左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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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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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只是一时的，估计一个小时之后还会复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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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忍着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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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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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在这里过夜吗？”尤莱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，转身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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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泽尔朝窗户外面看了看，“不了，我现在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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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尤莱也没再多劝他，“西索那边我替你挡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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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真是谢谢了。”伽泽尔套好衣服站了起来，又理了理衣襟和扣子然后走到窗台旁打开窗户。一股冷冽的风灌涌而入。随风而进的还有几朵冰凌凌的雪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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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我走了。“说着，他回身冲着尤莱摆了摆手，一个纵身跃下窗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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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雪地上传来一声轻微的着地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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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尤莱走到窗台边时，伽泽尔已经不见了踪影，甚至没有留下半个脚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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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泽尔拐过街口走进大道后才放重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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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上的已经没有几个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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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皑皑的雪地上只有自己的足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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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花飞洒在他的头发上，凉凉的。他用手拨了拨，可过一会儿更多的白雪坠在他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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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色调的路灯将路面笼罩在自己的光亮中，然而他却觉得眼中的街道有些模糊不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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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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