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、突如其来的自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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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自己再给老头子打电话还有什么意义，可能只是一种自我慰藉的愚钝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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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反复的叫喧着，质疑着，多年的绝对服从居然换来一次更为凶险的诛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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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莱说的对，干这一行的没有几个能善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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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来不会是第一个牺牲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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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归还是打一个吧。算是最后的了。”伽泽尔叹了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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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，会长尼特罗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蜗，“是伽泽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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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伽泽尔紧紧握住行动电话并且尽量压低着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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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nan已经找过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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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”伽泽尔心里一沉，看来没错了……只是他没有料到尼特罗居然会去掉客套话单刀直入……没有了平日里的嘻哈腔，这样的会长——让人心里发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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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打过照面了，真不愧是nan前辈。”伽泽尔后半句话几乎黏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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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尤莱吧。救你的。能办到的也就只有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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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伽泽尔仿佛听到了会长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，但也可能只是一他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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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伽泽尔，你是个好孩子。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。”尼特罗的记忆被牵扯到了很久以前。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伽泽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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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时期的会长追逐一个悬赏中的犯人来到流星街。他对流星街还是比较熟悉，因为很多好的苗子都是他从这里捡回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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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理干净“垃圾”之后，尼特罗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伽泽尔，那个时候这个孩子只到他腰那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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