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不到主,他只能揪我回他的组织,想办法养着我,让我还债——我没别的办法,做打手是,在地下打拳也是,算不上被逼无奈吧,但我想活命,别无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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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天叹了口气:“我做的一切努力不仅是想从他手下脱离,也是想给自己找个活着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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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生割毁腺体是个什么样子的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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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翌感觉心脏一抽一抽的刺痛闭着眼,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轻描淡写的说出来,文字是冰冷冷的,但那些血泪真实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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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了不起。”白翌蓦地扯出抹苦笑,他不想把氛围弄得太冷,半弄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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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像我只会缩起来哭,哭得手软脚软,什么都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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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如像你一样,哭一场算了。”景天松出一大口气,怅然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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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完拍拍灰重新站起来的人是你,一声不吭却从此自甘陷入泥沼,再不挣扎的人反而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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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翌笑而不语,只“嗐”了一声,弯腰把挠着毛毯磨爪子的小白捞起来,摸摸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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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天看着怀里怀中猫,眉头便也不再紧皱,问:“你抽烟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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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白翌摇摇头,又说:“但不介意。你身上的烟味不难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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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深蓝绿色的烟盒,将它整个塞进白翌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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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翌好奇低头看了,上面印着cubana double,那个以含有柠檬莫吉托香出名的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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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自己总能在他身上嗅到些微醺烟草的韵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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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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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戒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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