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景天浑身一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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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不敢往下看去——视觉上过于强大的刺激让他喘不过气,但又无法大口的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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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浓烈了,空气中全是白翌的费洛蒙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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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颈的腺体又涨又痛,简直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煎熬,手表指针跳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,他知道这样下去真的不行,却还是忍不住抚摸起那颗毛绒绒的小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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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翌的头发软软的,像是飞蛾的绒毛,触角上细密的刷子若即若离地扫过掌心,他从头到脚一切都是这么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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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翌,白翌。”景天叫着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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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翌现在无暇出声,景天那里对他而言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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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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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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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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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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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翌仰起头,舔着嘴角朝他笑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