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兰之邀 第64节

责任心的警察，她比任何人都想帮助受害者。”杜晋臣辩解道，“她比任何人都自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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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搅拌沙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 她抬起脸，直视着他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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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晋臣没有说话，掩饰性地开始喝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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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看出她的自责？”她倒是突然起了兴致，事实上她一直觉得金凝雀作为警察时的态度太过平淡，就像是在做一份普通而乏味的工作，“你是说她其实对受害者很负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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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凝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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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让我误会，至少得告诉我真相吧，”杜叶寒不满道，“我和她都快成一家人了，你还一直瞒着我，很过分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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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晋臣面露犹豫，过了很久，才慢慢说：“是五年前的事，凝雀有一个双胞胎妹妹，遭受了……遭受了侵害，后来她自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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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眉毛皱了起来，似乎有些呼吸不畅，连话都说得不太利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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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觉得他情绪不对劲，但是好奇心促使她继续问了下去：“凶手是谁？抓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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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个小混混，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……但是，”杜晋臣喘了一大口气，“凝雀始终认为凶手另有其人，只是证据都被抹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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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认为的真凶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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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都不在尚城，而且已经遭到了报应。叶寒，这些事都过去了，我今天告诉你，只想让你知道凝雀不是个表面那么冷漠的人，她在乎那些受害者，到现在都会因为自己没有救下她的妹妹而自责。”杜晋臣的声音很轻，眼睛微微发红，但是下一刻，所有表情又恢复了正常，仿佛之前的差点失控只是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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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对金凝雀的过去越发好奇，但是杜晋臣已经不打算再说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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