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兰之邀 第91节

有那么多巧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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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说：“就算不是金敏柔，也会是另一个受害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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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晋臣不说话了，他的双肩剧烈抖动，她听到一声压抑着的呜咽，只一声便被狠狠压抑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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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想着自己或许不该这样逼问他的，他已经被击溃了，沉浸在自己袖手旁观导致的噩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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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应该帮她的，只要有任何人帮她……甚至只要事发后有人能出庭作证，他们都不会死……我应该去作证，我明明知道那件事……”他开始自言自语，因为声音太过含糊，杜叶寒只能听到只言片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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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继续问道：“你既然知道了金凝雀的情况，又猜测到了她可能是凶手，为什么没有一点表现，依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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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祈祷她不知道……不知道那天我也在场，以为可以补偿她，就算、就算给她顶罪……”杜晋臣说不下去了，他一直在喘气，仿佛已经呼吸不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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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叶寒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拍他的背，柔声安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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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他此刻看上去绝望又无助，但她却隐隐有种感觉，仿佛昨晚本应该有场爆炸，而杜晋臣已经死在了那场爆炸里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