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丫鬟升职记 第12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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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清安静地聆听，并不打扰程殊瑜的感叹，只在她沉入悲伤时出声把她唤醒，“程亭云能自由出入你的院子麽？你的背部被她划伤之前，就没有察觉到她欲行不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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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程殊瑜的经历再凄惨，但是竹清依旧要公事公办，如果程殊瑜明知程亭云要伤害她，而她放任程亭云划伤后背，那这件事的性质就不太一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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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殊瑜在此事中，到底是受害者还是诱导者？这是竹清需要弄清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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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殊瑜低下头，苦笑几声，反问道：“尚宫大人，您以为，我有反抗的权力麽？只要程亭云一声令下，我院子里的丫鬟妈妈们都不敢阻拦，她在程家十几年，又受宠，与我不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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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过你后背的伤痕，很齐整，你没有挣扎麽？”虽然问这种伤心事不大好，但是审讯必须精确到一丝一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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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挣扎不了。”程殊瑜似乎停顿了一下，又继续说道：“程亭云让人把我按住，我动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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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清到底存疑，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细问，而是让程殊瑜继续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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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审问完，竹清让人给程殊瑜再上一碗水，并几个窝窝头，“大牢没甚麽好吃的，将就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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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尚宫大人，你是个很好的人。”程殊瑜忽然说，只是竹清并没有像她预料般的那样，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，而是看着她的眼睛，很冷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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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关着许多犯人，或正当年少，或行将就木。女官问竹清，“尚宫大人，您不信程殊瑜所说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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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地方需要核实。”竹清说，她们回到审讯台前时，石侍郎正让人押着程亭云出来，比起程大人程夫人的慌张，敢假装秀女的程亭云明显更加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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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了竹清，还用眼睛瞪她，如果不是这个多事的人，这会子她都已经进宫了，哪儿还会沦为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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