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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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揭也听懂了这层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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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看，”他翻动手掌，把那歪歪扭扭的创可贴看了一眼，“眼皮底下的更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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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且珍惜，”晏在舒一语双关，“时间不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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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觉得来日方长。”孟揭转个身，正面对着晏在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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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温和地说：“看不出来，你癖好特殊，半真半假的关系也喜欢长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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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不喜欢是其次，能适应良好就不要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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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慢慢摇着气泡水，从孟揭双膝前擦过去，刚刚折过岛台，又突然回了头，“咔”地把易拉罐放台面上，神情逐渐变得复杂，直勾勾盯了他半晌：“今晚，你是跟我说了句抱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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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没想到晏在舒还记得这茬儿，孟揭顿了一下，说，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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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抱着手臂，透着股秋后算账的意思：“那你再讲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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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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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险状态下忽视的东西重新回到大脑，晏在舒挑拣着记忆里那些非常规接触，把昏暗里的皮肤相触抛一边，把隔着两层布料感受到的心跳节奏抛一边，把狭窄闷热的肤感抛一边，把若有似无的鼻息交缠也抛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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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眼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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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道歉？”不给他开口的机会，再堵他一句，“你说你会有反应，是什么反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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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揭也站起来，阴影在岛台拉长了，铺到晏在舒手边，他说：“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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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眯着眼睛：“忍不住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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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揭面无表情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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