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节

，那会儿我在心里边骂你，说你要对我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好脸色，咱俩也不至于吵十几年都合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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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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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两人初初住在一起时，她会问，“你有女朋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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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俩人初夜时，她会问，“你做过吗？”随后又说，“我不信，你那么会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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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揭把酒移开，当时那女孩儿是三叔养在外面的女儿，不敢让家里知道，当时是碰巧在雪场遇上了教两手，但他不急解释，给了足够的耐心，让她把话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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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睑下也有酒液的折光，“那时候我没想过，吵了十几年的架会以这种方式收尾，但一想，也挺合理的，咱俩还是一个严谨变态，一个散漫随意，谁也不低头，谁也不服输……你少这种眼神，你那不是低头，心里压根儿不服气呢，就是面上让让我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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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换个词，”孟揭说，“我不变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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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挑剔上了？不听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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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。”孟揭秒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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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在舒喝了一口冰苏打，却没再继续了：“今天下山之前，你是想跟我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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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揭顿一下，像个信誓旦旦坐第一排，等着被老师点名的学生，而老师一整节课没准备提问他，他都快放弃了，结果临下课了，突然被指到，于是整副肩脊都直起来了：“你要现在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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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机合适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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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天雪地，城市里的破旧小酒馆，疑似情敌的地盘，点儿都不私密的空间，一杯中不溜的酒，没落日没云海没有半点浪漫元素，但晏在舒提了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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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，提就是在给机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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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话，问就是在答了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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