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子,镇抚司的一众人影姗姗来迟,出现在崖底两旁的狭岸。
一眼望去,除了白浪腾舞,水汽迷蒙,全无他物,更不用说什么沈翊的尸体了。
终于,有人叹息一声:
“什么都没有,他应该跑了……”
有人愤愤不平:
“若非崔小旗将把守河道的兄弟们也调至山上,这小子又怎会有可乘之机……”
当即又有人反驳:
“这或许本就是那贼子的设想呢……”
“他故意在这落霞山与我们纠缠,就是要将所有前来抓捕的人引到山上。”
“而后他便可顺着瀑布纵跃而下,脱出包围,毫无阻碍地走水路离开!”
立即有人恍然,拍着脑门附和:
“对啊,这叫什么来着?”
“声东击西?还是调虎离山?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,却只不过是事后漫谈,沈翊逃脱,崔奎死亡,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事实。
一众镇抚司收敛好崔奎和一众同僚的尸首,只得悻悻回转郡城。
深夜里。
镇抚司郡司。
曲青阳仍在挑灯处理公务,看着书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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