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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很惊讶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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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维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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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天使王点头,“那种情况下,你居然也有办法活下来,不愧是你,维诺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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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维笑容收敛,问道:“那种情况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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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天使王道:“祂出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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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维的表情顿时一僵,虽然他早就猜到维诺斯的死是神造成的,但还是第一次被证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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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第一次见祂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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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天使王回忆道,“太快了,谁都阻止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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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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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维心情复杂了一下,问道:“你当时想要阻止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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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天使王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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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的沉默,仿佛已经是一种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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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。”林维微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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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天使一愣,好似有些惊愕。因为,祂那时什么都没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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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维又道:“谢谢你什么都没做,神殿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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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天使王迟疑了下,回忆道:“当时,是我犹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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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维点头,“是我连累了你,一直没有跟你说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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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争天使王摇头,“我们本来就是对立的,你做你该做的事情,我做我该做的事情,本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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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维看着祂的眼睛,“可是你手下留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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