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语气却并没有多少责备,“都是一个院住着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,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?”
傻柱梗着脖子,不服气道:
“一大爷,您听听他刚才说的什么话!他那是侮辱秦姐!”
聋老太太拄着拐杖,颤巍巍地走过来,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昏迷的陈锋,嘴里嘟囔着:
“柱子也是为了维护淮茹。陈家小子,年轻气盛,说话不知轻重,是该教训教训。”
易中海叹了口气,对秦淮茹说:
“淮茹啊,你也真是……赶紧看看陈锋怎么样了,别真出什么事。”
秦淮茹假意抹了抹眼角,蹲下身探了探陈锋的鼻息,随即站起身:
“还有气儿呢,应该没事,就是晕过去了。年轻人,身体壮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说完,她就拉着棒梗,在贾张氏的簇拥下,回了自己家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
傻柱也哼了一声,跟着进了屋。
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一眼,也摇了摇头,各自散去。
偌大的院子里,只剩下陈月月守在昏迷的陈锋身边,无助地哭泣着。
周围的邻居也议论了几句,便各自回家做饭去了。
冰冷,彻骨的冰冷。
陈锋虽然昏迷,但意识深处却燃起了熊熊怒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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